2:撞破二师兄魔族身份被误会下药剑气碎衣发现炉鼎体质(8 / 30)

这具深深畏惧着他又必须献上的身体。

他取下用以束发的发饰,那条银色小蛇像是活了一般游走在路眠舟的小腹,指腹蹭过可以感受到身下人逐渐紧绷的身躯。

“舟舟乖,主动坐上来吃师兄弟鸡巴好不好?好想看舟舟发骚的母狗样,好可爱的。”

随着他指尖微动,那小蛇灵动至极的攀爬上雪白的奶肉,在路眠舟惊恐的眼眸中,吐着信子微小的毒牙刺进那一张一合的乳孔之间,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,腰身战栗,嗓音逼出哭腔。

“乖,只要舟舟乖乖的,它自然不会伤到舟舟。”

那双桃花眼溢出浓郁的占有欲与掠夺欲,一瞬间变成了妖兽般金色的竖瞳,像是阴鸷的毒蛇一般紧紧的盘旋禁锢住自己的猎物,在最致命的咽喉处死死衔住柔美多汁的小美人。

“师…师兄呜。”

路眠舟害怕极了,微妙的毒素从乳孔中注入进身体,流经血脉带着些许催情的效果,让他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燥热。

他轻缓坐起身来,在宿鹤迎戏谑的口吻中,缓慢跨坐在他的腰间,那根恐怖的兽根滚烫狰狞,完全是一根异族的鸡巴。随着那鸡蛋大小的头部塞进骚逼,倒刺卡进媚肉中,重力下落,狠狠剐蹭着那些稚嫩娇软的穴肉。

“好痛…好痛啊,肚子快要破掉了呜。”

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,宿鹤迎身上的银饰打在那雪白的奶子上,留下淡淡的粉色印记。

如花苞一般漂亮的脊椎骨窝上聚集了细密的汗珠,卷翘的睫眉上被水色粘黏,被那根异族鸡巴肏进骚逼,顶进那肉嘟嘟宫腔时,美人几乎是崩溃得尖叫,哭腔之凄惨,可怜到是个人都会心碎。

胸膛剧烈起伏着,那小蛇便跟着乳首甩动啃咬,蛇信都钻进乳孔里,那种从奶头内部的瘙痒刺痛几乎折磨得路眠舟痛不欲生。

可是宿鹤迎没有任何的怜惜,一瞬间,那滚烫的狰狞鸡巴就将那稚嫩的肉袋子当做另一处骚逼发泄征战,势如破竹般彻底贯彻。

“呜…阿师兄不、不要轻哈——啊啊啊!!!”

路眠舟抖如糠酸,像是随风飘摇的小草,半点由不得自己。咕啾咕啾,随着深顶,那柔嫩的子宫都要被肏破般,淫水在甬道内被搅乱搅成一圈白沫。

他无助地挣扎着,可是仍然只能留着泪仍由自己的三师兄亵玩自己。半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一点浊精,只是稀稀拉拉的吐出些许清液,甚至泌出尿来。没有半分抗拒的力气,只能看着那根倒刺鸡巴将自己的骚逼肏弄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套子,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变成一个婊子,一个骚逼,一个淫妓。

连为变成这般淫荡的自己感到悲伤的自由都没有,高潮迭起的身子只允许尖叫与为欢愉庆祝。

灵魂高高挂起,飘散到空中贬低已经堕落成淫荡妓子的身躯。可是身体却又沉溺于宿鹤迎每一次肏弄带来的欢愉。

五官都纠结在一块,泪水将发鬓打湿,像是糜烂的烂熟桃子。

“呜啊啊…哈轻师、师兄呜…不呜要了真的…哈!”

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掐出青紫痕迹,平坦的小腹隐隐约约肏弄出鸡巴恐怖的轮廓,看起来恐怖又淫靡。

“放松,夹太紧了。”

肥软的雪臀被扇了一巴掌,男人像是喜欢上了这里的手感,啪啪几巴掌下去硬生生扇出粉桃一般的颜色。

路眠舟失神的伸出长舌呻吟尖叫,却被三师兄捉住细细品尝。

“呜…不怎么还打呃哈——啊啊啊!!”

那根兽类般的异族鸡巴在窄小的宫腔胀大,可怜美人儿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满成三月怀胎的模样,敞着骚逼成为了男人发泄欲望的承精便器。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泪痕干涸了紧接着又留下一道清泪。

骚逼被鸡巴抵住最敏感最柔嫩的宫腔肆意奸淫,将骚逼捣弄得汁水淋漓。

原本还是张青涩娇小的花穴,在短短几天就被俩个男人奸淫开了,变成只会讨好男人鸡巴的鸡巴套子。

路眠舟几乎被肏傻了,眼神空洞得抚摸着自己的肚腹,温热的掌心被宿鹤迎强迫隔着肚皮去按压那根鸡巴,他呜呜得哭着,模样看起来委屈至极,可怜又狼狈。

“真可爱,京城里最淫贱的妓子都没有舟舟这副模样来得娇媚浪荡吧。”

宿鹤迎撩起那湿润的发丝,细心体贴的为他挽至耳后。像是在看什么珍贵的宝物,满眼心爱的为他落下一吻。

但那明明已经泄完的鸡巴忽然胀大滚烫,在路眠舟几乎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中,滚烫的尿水灌满整个宫腔,与浊精混杂。

“为…为什么要?”

小美人的嗓音带着不可置信与惊诧,明媚张扬的骄阳如今惨兮兮的跌落在灰尘泥泞中。

“抱歉,师兄忍不住了。”

“不过舟舟,按照炉鼎的说法,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。”

毫不掩饰的恶意,像是某种阴暗的毒蛇终于吃到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,再也不用温柔的虚假表面伪装,露出了真实面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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