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怎么会丢下你呢”(1 / 18)

并不能怪罪廖择文四五天后才知晓许恩殊在不高兴,他念高三,日程排得很满,很少能同许恩殊打到照面,面都无法见到,自然对许恩殊生他气一事无从得知。

是母亲告诉他许恩殊重感冒在家卧床休息一整天,他上门探望,才得以见面。

许母将廖择文带到许恩殊门口就离去,廖择文将卧室门开得大大的,确定不会锁上,才走进去。

许恩殊躺在床上,刘海被母亲用发卡别起来,露出来的额头上贴着散热贴,整张脸被高热熏得极红。

见到他,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迅速别开,等他走到面前,干脆用被子将头蒙起来。

廖择文坐在床边,“不想看到哥哥吗?”

许恩殊继续将自己蒙在被子里。

廖择文坐了半分钟,许恩殊始终躲在被子里,怕她憋坏,他说,“那等你好了哥哥再来看你,好好养病。”

他正要站起,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摆。

廖择文回过头去,许恩殊眼睛含着泪,瘪着嘴看着他。

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让廖择文心里很动荡,连忙俯下身问,“怎么了恩殊?”

“你坏死了。”

廖择文在床边蹲下,为求和许恩殊平视,“我怎么了呢?”

许恩殊又不看他了,“你就是坏。”

“恩殊,你不说我怎么让你不高兴了,我怎么改呢?”

许恩殊从床上坐起来,眼泪还在往下掉,廖择文从旁抽了纸巾给她。

许恩殊本就因高烧头痛,这一哭更是难受,咳嗽几声感觉已耗尽所有力气,似要晕过去,廖择文眉因心疼皱起来,“哥哥错了,原谅哥哥好不好?”

“我都没说你错在哪里了。”

“让你不高兴就是错了。”

许恩殊哼了一声,眼泪还是往下掉,“只会说好话,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得你来哄我。”

“是哥哥不对,现在才知道恩殊不高兴了,不哭了好不好?”廖择文虚虚将许恩殊三指握在手里,“告诉我,我哪里做得不对,让我有机会给你道歉并改正,好吗?”

廖择文几乎低声下气的哄求,终于让许恩殊觉得气消了些,但她依然从廖择文手里抽回自己手指,“我肯定也知道和男生保持距离,我又不是笨蛋,你干嘛要这么凶的跟我说,你搞的我像是那种很不知道分寸的人,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没有分寸,所以这么说,我对别人根本不这样……”

“哥哥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要怎么解释?廖择文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,但是怎么可以告诉许恩殊?

“哥哥错了,我不知道这句话会让你这么伤心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
廖择文重新将许恩殊的手抓进手里,同样只是虚虚的握住。

他从前也有将许恩殊惹生气的时候,那时候他可以将许恩殊揽在怀里哄,再往后倒退,许恩殊只有三四岁时,他可以去吻许恩殊带泪的眼睛。

时间分隔他们。

又不止是时间。

“哥哥,不要离开我……”许恩殊反握住那只手,很紧的抓住放到胸口处,“不要因为我长大了就丢下我……”

廖择文倾身抱住许恩殊,他想抽回那只被许恩殊攥紧的手,但是许恩殊用了很大的劲,他没能成功。

“我什么时候丢下你了?”

“你就有,你说不要和所有男生关系太密,可是你是我哥哥也不可以吗?”

许恩殊像受伤的小兽,将头靠在廖择文的肩膀,她呼吸间灼热的湿气落在廖择文的脖颈,那片皮肤立马感到湿热,这湿热一路来到廖择文的心里,激起紊乱的跳动。

沉默良久,廖择文很轻摸一下许恩殊的头,苍白的重复那一句,“哥哥怎么会丢下你呢。”

过于激动的情绪耗费掉许恩殊本就不充足的精力,她情绪平稳下来没多久后就进入睡眠。

廖择文用湿巾细细擦去她额角沁出的汗,又检查一遍有无盖好被子,才从房间出去,顺便轻轻带上门。

从卧室外的走廊走到客厅,许母正在客厅看电视,廖择文同许母打了声招呼,面色平常说许恩殊还在睡觉,就离开。

他回到自己家里,母亲在客厅落地窗旁同人打电话,看到廖择文回来,只是看了一眼,就移开视线继续听电话那头的人讲话。

廖择文进到卧室,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去。得庆幸他今天穿得很宽松的裤子,硬起来的阴茎没有顶出尴尬的轮廓。

他神色阴郁进到浴室,将内裤脱下时,硕大几把几乎是弹跳一般出来。

他打开花洒,冷水兜头而下,他就着冷水神情不耐的急切撸动着阴茎。

安静浴室里只有水声和他压抑的喘息声,不知多久他才射出来,他就着水将手上黏稠白浊冲洗干净,很重的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
他并没有收力,脸一瞬间红肿起来。

但是一想到许恩殊那张红红的脸,那双泪眼朦胧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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