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司礼狐尾草/藤蔓捆绑双管齐下被藤蔓C尿道y被C尿(3 / 8)

,就算让藤蔓稍稍离开些,可始终没能让穴口合拢。甚至藤蔓再度撑开了齐司礼的衣裳,单薄的沾了汗液的衣料很快滑落在床上,周宁赶忙凑得离齐司礼近了,将唇瓣送上去,“你快点拿开……”

主动的恋人让齐司礼心情美妙而柔软,他抬起眼皮,雪白的眼睫翘起来让他的视线更为分明。他就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周宁不管不顾地凑过来吻他,终于按捺不住了,挺胯将性器往周宁穴口送去。

“可以这么把我吃进去吗?”

低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味道,要是平时,周宁已经摇晃着屁股努力去够齐司礼的性器了。可因为现在藤蔓缠绕着身子,白皙的皮肉都被勒出肉欲的痕迹来,他试探着动了动,不知道怎么的,藤蔓竟然再度收紧了,叫他只能羞耻又无奈地道:“我动不了……你松一点……”

明明很正当的请求,但因为齐司礼已经在狐尾草的作用下不甚清醒了,所以仍旧没能得到应允。

“松开的话,你就会走,你总是有很多事情。”

说到这里,那双眉眼微微皱着,像是有些不满了,“很多,和我无关的事情。”

藤蔓拉近了两人的距离,齐司礼觉得自己等不到周宁主动去吃他的东西,终于还是挺胯将自己胯下的肉刃送进了周宁穴里。

因为羞耻而绞紧的穴被粗长的肉刃一寸一寸顶开了,周宁仰着脖子艰难的喘,“唔、太烫了……你进得好深……”

听见周宁说自己进得深的时候,齐司礼心里莫名就被触动了一般。

缠在他身上的藤蔓松开了,他控制着柔软却有力的藤蔓将周宁的身子拉得稍稍离开了自己,正好是他能够清楚看见周宁的身子,却又不用让他的鸡巴退出来的距离。

他就这样扣着周宁的腰肢挺胯,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最深的位置,看着恋人的肚皮被自己的鸡巴撑出一个龟头一样的突起,而后便像是被刺激得狠了,再度挺胯操进柔软娇嫩的胞宫里,逼得赤裸的人哭叫出声,清亮的泪都从眼尾落了下来。

“不要、唔!不要这样……!齐司礼……羞死了呜呜呜……”

周宁低泣,确实是被现状羞得有些受不住了。他整个人被藤蔓捆缚着悬在空中,双腿冲着齐司礼完全张开,肉穴都像是在被操干的过程中吸入了一些空气。

完全悬空的状态让他格外紧张,而继续生长将他的胸脯和阴茎都缠绕起来的藤蔓也叫他羞得红眼。两只原本不甚饱满的小奶子硬生生被勒出淫荡诱人的弧度,挺翘的阴茎被藤蔓绕过一圈又一圈,最后细软的带着绒毛的藤蔓尖端就那么插进了他的马眼里。

性事刚开始就被这样玩弄,周宁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了。他头一次被插入尿道,还是柔软带着绒毛的藤蔓,甚至齐司礼的鸡巴还在他的穴里,被他咬得突突直跳,扣着他的腰肢往里操干的动作都格外凶狠,不似之前温柔体贴。

强势的被占有的性事让周宁浑浑噩噩,他的身子始终保持着大敞开的状态,就那么任由齐司礼挺胯操得他的腿根啪啪作响。一直大张着的双腿腿根被撞得狠了,甚至隐隐有些抽痛,明显是腿根的筋拉得有些受不住,酸疼和快感一并袭来,让他射精都变得比之前要更为容易。

“够、够了……唔!会被插坏的、你轻点……”

肚皮上鸡巴头一样的形状突起之后又很快隐匿,周宁不敢想象自己的穴到底是吃下了多么可怕的东西。他艰难的抬眼瞧着面色紧绷只一门心思往他穴里狠凿的男人,总觉得那张俊美的像是谪仙的面庞都因为情欲而生出一种堕落感。

这种想法一成型,周宁的身子便忍不住轻颤了。他感觉自己像个恶人,硬拉得齐司礼堕落在欲望的深海里,可从现状看来,分明又是齐司礼桎梏着他,让他无法逃脱。

可周宁应该怎么说呢……

他居然沉沦着,难以保持清醒,就算被齐司礼的藤蔓插入尿道,敏感的内壁被抽插不停,他也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合着尿意一起产生,并没有叫齐司礼醒醒的想法。

不过就算如此,齐司礼操得狠了,周宁还是难免会哭。他眼睑红透了,脆弱的诱人的味道难以掩埋,大股的淫水从穴里被粗长的阴茎狠狠榨出来,他身子痉挛着高潮,哭叫着便想去抱齐司礼。

大抵因为这次他确实哭的可怜,齐司礼很快将他松开。脱力的潮热的身子被压在床上,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他胸脯面颊,亲吻柔情温暖,只是胯下啪啪打桩的动作丝毫没有停过。

性事持续太久了,周宁被操得射了又喷,穴里含着一泡精液,那鸡巴还气势汹汹,搞得他都在怀疑狐尾草怎么有这么长时间的效用。他实在是吃不下那根肉棒了,攀着齐司礼的肩膀去吻齐司礼的脖颈,这次没有顾忌之后是不是要见人,特地在显眼的位置留下了暧昧的情色的红痕,“你轻、轻点操……唔!小屄真的要坏了……”

唇舌贴着男人潮热的颈子的皮肉,周宁又不老实地转移阵地去含僵直着始终没能滑动吞咽唾沫的喉结。他像是没注意到齐司礼动作顿了顿,舔得那处发出黏腻的水声,直到被齐司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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