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针,线,还是兔子脚(2 / 2)
薄,但看到人间疾苦,还是会落泪?姚昭已经不觉得他装了。觉得他…让人无语。他解释道:“我怕你难受。”“我不难受。”她继续吃饭,看不出异样,“已经不难受了。”得到这些疤痕时,很疼,但现在不也不疼了?萧湘闭嘴,不再提这件事,只是在午睡时,忍不住抚摸她手臂。“别摸了,不舒服。”姚昭皱眉,推开他的手。萧湘紧张道:“疼吗?”“不疼,没知觉。”“没知觉?”他不明白。从小到大,他没磕过碰过,根本不明白拥有伤疤是一件什么感受。姚昭睁眼,看到他迷惑的眼神,就知道他真的不明白。更无语了。“你没摸过自己的生长纹吗?”指甲摁在浅色纹路上,顺着脉络向下,刺痛,麻木,瘙痒,是在心口,而不是在皮肤上。连接皮肤的纹理,不需要漂亮,也不需要缓慢生长成正常皮肤,它只有一个目的,修补。生长如抽筋断骨,所有的伤口,只有身体自己才能缝补。可以吃止疼药,打止痛泵,但伤口愈合,只能靠自己恢复。所以伤疤留在身上又有什么,真正的伤口,连疤都没有,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愈合。找不到针,吃不下药,只能任由它在那儿折磨自己。也许血流干净,她就死了。也许再烫一下,把伤烫烂,止住血,她能活,但会活得生不如死。也许,也许她找到了针和线,也找到了止疼药。会有那么幸运吗?